看来这人对自己前些年得罪了多少人这件事一点都不自知。
身边既没有助理也没有朋友,就像是一只不知情地闯进猛兽领地的老兔子一样,没意识到危险已经在它身后不远的地方,仍大摇大摆地四处闲逛。
既然兔子自己都送上门来了,不好好享用一番反而对不起自己了。
虎哥饶有兴味地看着成片的红潮慢慢攀上陈树白/皙的脖颈,一滴晶莹的汗珠从颤抖的喉结色/情地滑落。
他在那酒中加了烈性的催情药,想必一会儿效果会更加明显。
听着耳边沉重又隐忍地喘息,虎哥舔了舔嘴唇。
看不出来,这人先前总是一副刻板无趣的颓废眼镜男模样,没想到发了情竟是如此诱人的姿态。就像灰暗的花苞中缔结的欲/望果实一般,浑身散着一股熟透了的气息,勾人而不自知。
“老陈,你好像很热啊?”
虎哥装作贴心地凑过去摸了一把陈树的额头,引得那人一阵颤抖。
陈树的头晕晕沉沉的,他只觉得全身各处没有一处是不热的。自己像被浸在了温泉泉眼里一般,连吐出来的气都冒着烟。
除此之外,他还觉得自己前端那物竟有了隐隐抬头的势头,铃口分泌的前列腺液不知不觉将他的内裤浸湿大半了,就连后头也突然起了一股骚痒的异状,像是被密密麻麻的小虫子撕咬一般,新奇又陌生。
“……抱歉,我可能喝得有些上头了。”陈树皱着眉扯了扯领口,徒劳地想散散热,却不自觉地露出了更大片泛着粉的肌肤。
“我想去一下卫生间。”他摇摇晃晃地起身,被身旁那人一把扶住,半搂着往前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