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吧,你就是这样的人。”低低的声音诱惑地在耳边响起。那根尺寸惊人的肉/棒抵在了湿润的穴心。
“你生来就是伺候男人的贱/货,即使有朝一日攀上枝头成了个小明星,你的屁股也还是离不开男人。”
鲁敬轩将他的腰肢拔起,再狠狠地插进那淫液横流的穴/口。每次都肏弄到最深的前列腺,像是某种残忍的刑法似的。直逼得杜新野前后失禁,再哭叫地喊出“我是荡妇”“我是骚/货”此类极其不堪的话来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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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林:妈,什么时候能轮到我。
我:你猜。
有【小剧场】
“躺好,把眼睛闭上。”
陈树被薄林抱着轻轻放到床上,眼镜被摘走,视野突然成了一片漆黑。
“这是什么?”
“艾草护眼罩,可以缓解视疲劳。”薄林一手微微抬起他的后颈,将弹性带撑开套在了后脑勺上。
“眼睛都肿成那样了,得闭上多休息一会。”
陈树抗拒地蹬了蹬腿,方才体内那陡然激增的肾上腺素带来的作用还未消去,大脑正处于过度兴奋的状态。
“我不要带这个——我不想躺在床上——!”
薄林无奈地看着面前这个像喝醉酒的小孩一样,“上头”又任性的陈老师,心里又新奇又好笑。
“那你想干什么呀?”他将膝盖抵进那人腿间,像哄醉鬼一般,耐心地将陈树胡乱挥舞的双手给压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