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冬冬大人。”
……
处理完某只不速之客,江牧终于成功把人从背上放下了地:“现在肯出去没有,还是要继续待在这儿?”
梁冬西一脸的闷闷不乐。
——他预想中的效果明明不应该是这样的,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他终归有些不服气,闷声道:“除了剥洋葱跟洗菜,别的我什么都能做……”
不准碰刀,不会剥洋葱,不敢洗菜。
——别的还剩下什么呢?
江牧先生陷入了沉思。
半晌过后,梁冬西突然灵光一闪,默默举手:“我会系围裙!”
江牧神色微讶:“不愧是你。”
梁冬西坦然谦道:“过奖。”
半分钟后,梁冬西找到了围裙,两人彼此面对面地站着。
江牧个子比他高一些,他原本下意识想要踮脚尖,下一秒又顿住,朝他抬了抬下巴示意:“低头。”
江牧对此没有表示异议,难得温顺地照办了,微微朝他低下了脖颈。
梁冬西给他戴上,然后牵着两根系带绕到他身后,认真系了一个端端正正的蝴蝶结——完事后拍拍手,左右来回欣赏自己这份得来不易的劳动成果,他不禁满意地啧声连连。
江牧一边继续手里的事情,一边看也不看地点点头,仿佛夸小孩子一样的语气:“做得好。”
……
好不容易把人哄开心不再插手帮忙后,江牧的炒菜大业进程快了不止一点点。
明明是初次下厨,可他似乎全程没有表现出任何类似于厨艺新手的慌乱感,整一派步骤严谨一丝不乱,甚至还有余裕及时处理多余残留的食材残渣,橱台上至今也还保持着整洁干净。
——别说是做菜,哪怕说他在做实验,估计也有人信。
梁冬西趴在正对着厨房门口的餐桌上等开饭,围观到一半突然想到什么:“江牧……听郑哥说,你以前是学医的?”
“嗯。”
梁冬西的神情好奇又困惑:“那你当初为什么要转行啊?这跨度也太大了……完全不相干的两个职业方向,感觉会很难走吧?
“没关系。”
江牧背对着他没有转身,话音很轻却透着一股难言莫名的坚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