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心理承受能力差,怕你在他们学校出事。”啪!啪!

“你知道我为你这事,这几天有多辛苦?你还有什么不服?”啪!

“只让你每天乖乖待在家里,你还不满意?我哪里亏待过你?”啪!啪!

男人低吼着,手一下一下毫不留情地在空中呼啸而过,狠狠将自己儿子的臀/部扇得不断摇晃。看似是失去理智的暴怒举动,其实不然,他头脑清晰地执行着规定的惩罚数量。

林青飒咬住被褥,一声不吭地挨着。

啪!啪!

不能跟上次一样打断腿。男人在惩罚儿子前就已经想好了。断腿恢复期太长,麻烦。上次应该跟数量无关,主要是工具的问题。

啪!啪!啪!

太疼了。一连串的巴掌,揍得林青飒身后痛得仿佛被撕掉一层层皮泼上滚烫的热水。他多么想用手捂住后面,但手被绑在两侧;多么想合住双腿,但是腿被绑在两侧。

“嗯……啊!疼……啊!呜……”

林青飒一下没忍住,叫了出来。一张开喉咙,就再也收不回去,且一声比一声大,好像要让整座楼听到自己的痛苦与凄惨,好像这样可以缓解身后的疼痛。然而,呜咽声也很容易被发现。

“我允许你哭了?”男人低沉冷酷的声音响起,“给我憋回去。三秒内。”

林青飒知道自己哭的后果,但努力也没办法,眼泪控制不住,呜咽声藏不起来。

“哭,从小到大就知道哭。青飒,你长得丑,脑子笨,性格差,除了哭和吃你还会什么?”

三秒到,男人加重力度,慢慢地训着儿子。上次打断腿也有好处,一是儿子确实乖了很长时间,二是得以发现他的骨头恢复能力跟正常人一样,看来他只有肌肤恢复能力强。

然而断骨之痛都不长记性,还是现在这种样子,说明伤得重没用,教育不到他。

“哦,对,除了哭和吃,你还会自杀。自杀。自杀。”歇息片刻,男人起身,将放在墙角的藤条拿过来,抽向儿子的大腿,啪!“你让别人怎么看咱们?损失的是咱们家的形象。你懂不懂事啊林青飒?我养你,不是让你白吃白喝给我丢人现眼!”

我是在教育他,我不会虐待自己孩子。男人心想。我的目的不是让孩子受伤,是让他听话。

藤条从大腿打到小腿上,血痕密密麻麻地紧挨在一起。肉色完全消失。林青飒整个下/体仿佛都在火里烧,加倍的疼痛让他哭得更厉害,脑子彻底丧失思考能力,嚎叫着只想让惩罚停下。

“不要啊啊啊不要……好疼啊啊——!疼啊啊呜呜呜……别打了……啊——!我错了我错了——”

然而,身后的酷刑似乎永远停不下来。林青飒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下,总觉得大腿肉被撕扯掉了好多,臀/部已经烂掉。他全身抽搐,汗水不断冒出,流入伤口,盐分蛰得他更疼得乱吼乱叫,被绑住的四肢扑腾得快要被折断。

男人休息了两次。

第一次,他告诉他,这次的惩罚,一是因他多次擅自外出,二是因他在父亲面前没大没小,在外惹是生非,三是因他耍小孩脾气受罚时又哭又闹,且毫无悔过之心,四是因他自杀。

林青飒边听边呜呜呜啜泣着不断道歉认错,只求男人就此停手放过自己。

现实是残酷的——藤条再度以猛烈的力度抽下,几乎将他身后裂开的皮肉翻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