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李迟彬的交流也止于平日讲解他不会的习题,偶尔接一个牙膏味的吻,语言贫瘠但也不尴尬。

冬日深处的一场大雪,李迟彬蜷在李津止的怀里,两个人坐在阳台铺好的地毯上,李迟彬捧着枸杞菊花茶问李津止:

“哥,你累吗?”

李津止低头看见李迟彬捧着茶杯的指尖被暖成粉红色,眼睛被水汽氤氲出水光。

“我不累。”

李津止半阖着双眼,看着满城的雪落下来,安静而辽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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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时候李迟彬想,如果不是血缘的纽带盘缠,如果不是自己生来就是李津止的弟弟,李津止可能不会喜欢他,再可能,他就不会遇见李津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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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莎走后,很长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人再提起她,不是忘了,而是大家都默契地不再提,虽然也会再想起,但生活再怎么样也要回到日常的轨道上来,继续前行。

毕竟时间就是一只隐匿在黑暗的手,不论你过得好坏,在暗礁遍布凶流暗涌的时间之海里,它总是推着你走的那一个。

而对于他们两个来说,彼此都是对方飘在海上的一块樵木。只有李迟彬在看见李津止的时候,才感觉轻松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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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李迟彬总感觉不怎么对劲,要说以前只是他人缘不怎么好,最近可以说是有人故意找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