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打算把自己的事儿都说出去,也不想自己跟齐昭然真正有什么牵扯。毕竟他自己跟前妻离婚的原因还是因为自己接受不了女人。
“关先生。”贺宁那边儿已经牌场结束了,贺宁输了八十块钱,这会儿有点儿郁闷,看见自家老板在客厅阳台抽烟,就上去打了个招呼。
“明天你带着他玩儿去吧,我去现场盯着点儿施工进度。”关律已经抽到烟屁股了,用食指轻轻叩了一下烟身,一串灰飘进烟灰缸里,继而慢慢地将烟头上的几颗星火在烟灰缸里拧灭。
“我?我不跟您去?那中午应酬怎么办?您叫来齐昭然不就是让他陪酒来了吗?”贺宁有点儿摸不着自己老板什么想法。
“反正都是下属,没什么好陪的,我直接去交代交代就行了。”关律晃了晃烟灰缸:“他今儿喝多了,明儿别叫他。”
关律说完就回房间了。贺宁觉着自己老板有点儿那么个美色误国的意思,这半天就蹦出来三句话,两句话还提着齐昭然,要不是知道自家老板不喜欢那种类型的小男生,还真要以为老板跟齐昭然有一腿。
贺宁跟着关律这么多年,也是一直知道自家老板只喜欢成熟点儿的,看着乖的嫩的那种男生,虽然没见过关律真把谁放在心上,不过像齐昭然这种浑身是刺儿铜墙铁壁的金刚钻大冰块子就别想了。
想着可能是关律一直资助着的小孩儿,还一直断断续续地关注到现在了,应该是有些父亲情结了,怪不得陪个酒还变相资助齐昭然。贺宁这么一想就通了,果然是老板的女儿不在身边又找了个“儿子”带着,还顾忌着“儿子”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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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昭然本来没怎么睡着的,这种感觉跟自己本命偶像一夜之间带球跑的感觉是一样的,但是也可能是喝了酒,迷迷糊糊又睡了。
再醒已经第二天九点多了。齐昭然慌慌张张刷了牙洗了把脸就钻出卫生间了,本来以为贺宁可能跟关律都去办正事儿去了,结果下楼就看见贺宁瘫着一张脸招呼自己去吃饭。
“关律呢?”齐昭然边走边穿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