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包忘拿了。”关律俯身帮齐昭然系好安全带,意思是自己要载他。
“嗯。”
“手怎么了?”
“翻墙时候玻璃扎的。”齐昭然把刚包好的手往宽阔的校服袖子里缩了缩。
关律也没急着开车,先拆了齐昭然手上的蝴蝶结。
“怎么了?”齐昭然问他归问他,倒没有缩回自己的手。
“谁包的?太丑了。”关律睁着眼睛说瞎话,从车里拿出药箱,关律记得贺宁这个老妈子往自己车里塞过这种东西。
齐昭然低头看关律小心翼翼地那纱布轻轻缠了几圈,不敢用力,最后系上耷拉着的蝴蝶结也不是那么好看。
“送我去理发店吧,我剪个头发。”齐昭然弹了一下自己后脑勺的小辫子。
“别剪了,挺可爱的。”关律往回打方向盘,准备和他去吃饭,齐昭然见他要变道忙制止他:
“别了别了,齐若揭在医院等着呢。”
关律欲言又止,开车到半路开了口:“我下周就走了。”
“啊?”齐昭然像是被吓住,愣了一下:“去哪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