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昭然大致说了一下,也没说清。
“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我记得你很讨厌关律。”
“算了吧,我早看出来了。”齐若揭无视齐昭然近乎于无的道歉,在火车站端着泡面吃一包榨菜:“他在医院的时候,让你坐他的腿上,我听见了!”
“……”他就知道那时候关律是故意的。
齐若揭当然是持反对意见,还祝他们早日分手,齐昭然点了点头“哦”了一声,似乎没有把齐若揭的诅咒太放在心上。
因为关律喊他去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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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很热。”关律蹲在齐昭然身边,拿一小瓶防蚊虫叮咬的药品帮齐昭然细细地涂抹,直到齐昭然全身都是药品淡淡的薄荷香味儿。
“那就不去。”齐昭然穿一件无袖棉背心,腿垂在床边乱晃,想要散一散药品的薄荷香气。齐昭然无所谓去不去看所谓的花田,他正为自己玩儿着消消乐被打断而不满。
“要清凉贴吗?”关律单膝碰地吻了一下齐昭然素净如雪的膝盖,被他躲开了。
“痒。”
齐昭然似乎很怕痒,腰身也是,腿也是,关律喜欢在凑近他的时候挠他,看他的眼睛笑得眯成月牙状,眼睫在眼下扫出一片阴影。
关律看得心神荡漾,把他压在床板上吻得喘不过气来,呼吸间都是清澈的薄荷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