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的气味逼近,不知是被它刺激还是听不得露骨的话语,神经像被尖刺扎中,池新唐皱着眉退了一步。

玫瑰花还在往前逼近,把池新唐挤到角落,伸手要捏他的下巴。

应激系统警铃大作,池新唐出手用力推了他一下。

礼盒砸落,发出一声闷响,玫瑰花趔趄着跌坐倒地,不爽地皱起眉要发作,一看池新唐指缝间涌出的鲜血,大声惊叫:“你,你流鼻血了!”

手边没有纸,池新唐只能用袖子擦,可血还是不断往外冒,雪白的毛衣顿时染上刺眼的红,他自己没多大反应,一旁的小玫瑰倒是急得要哭。

与其说急,更像是害怕,身体抖动得像筛糠。

池新唐很想拍拍他的肩让他别怕,但空不出手,只好问:“洗手间在哪儿?”

小玫瑰思维已经混乱了,乱指一通,“在在在左边!不对,右右右!哎呀我第一次来怎么知道啊!”

“……”

谈烬真是把人惯坏了,自己不就流个鼻血,怕成这样。

“在干什么。”

冷冷的声音突然响起,池新唐下意识地打了个激灵。

“先、先生!”小玫瑰哆哆嗦嗦爬起,跑到谈烬身后指着池新唐,声音发抖,“我刚和他说了几句话,都没碰他,他就突然流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