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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丞说的话和语气都很正经,乍一听觉得完全没毛病,可惜他脸笑得太欢,结合起来看他刚才说的话就一点都没有说服力了。

孟丞现在笑得就像是偷了腥的猫。

在给简时安脱衣服的时候孟丞想起来一个事,于是转身去了浴|室接了一盆热水和毛巾准备先给简时安擦一下|身体。

也算是平复一下他跳得过快的心跳。

等一切都准备妥当之后,孟丞盯着简时安的领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吐出来,开口道:

“那我要开始了啊。”

与其是说给简时安一听,倒不如说是说给他自己听,因为简时安也折腾累了,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孟丞站在地上,一条腿屈膝跪在床|上,伸手去解简时安胸前的扣子。

扣子解到一半,孟丞看着简时安半|裸的胸膛没出息地咽了咽口水。

心里默念了一句‘色即是空’,孟丞硬着头皮继续手里的动作……

给简时安擦身体换衣服这一过程中他都很配合,只是脱他裤子的时候皱了皱眉小声呓语了一句,除此之外一切顺利得出乎孟丞的意料。

然而就算简时安异常配合,对孟丞来说还是既养眼兴奋又煎熬。

因为这一过程中孟丞心里虽然念着‘色即是空’,但是该看的不该看的他是一眼都没少看。

孟总从来不亏待自己。

至于煎熬,孟丞手刚搭上简时安腰间的皮带的时候就因为此情此景瞬间起反应了。

说直白一点,他|硬|了……

不热的天,孟丞却出了一身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