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似挺有道理,但这理很显然是歪的。
宋之楠:“……”没想到他敢提这种要求,胆子倒是挺大。
两人昨天才把该说的事说明白,这才过去一天,徐烁的反应倒展现得像两人从没做过兄弟一样。但不管怎么说,他承认他已经被蛊惑,看着那双眼,被“妈妈”吻过的眼,宋之楠觉得自己也该试试。
很多年前的梦里就想试试了,现在就在眼前。一个剥了皮水淋淋的桃儿等着他咬。
如此想着,宋之楠倾身向前,薄薄的唇贴在了徐烁眸子上,起初带着厚重的凉意,慢慢两方都热了,眼和唇,被裹挟在透明嫩绿色的牙膏味里,还有薄荷的香。
徐烁后背是空的,没墙能让他撑一撑,因而宋之楠靠过来时他反射性地退了一步。
这退后的一步导致宋之楠吻得不实在,打水漂似的就过去了。
徐烁不满意,直接攥着他胳膊推了一把,将宋之楠压在洗漱台上。
宋之楠被突兀的力道弄得惊讶,双手撑在冰凉的台面上,动作慌乱间扫掉了或蓝或绿的杯子和牙刷,砸在白亮的地板砖上,嘈杂的响。
“别管。”徐烁抬手,掐着他下巴正对着自己,身子下压过去,该堵住的全堵住。
上唇和下唇,外加上薄荷味的舌,通通含进嘴里。
宋之楠起初是愣的,随后被他丝毫没犹豫的行为带动,耳根全红透,阖上了眼。直到徐烁的手开始没顾虑地扫过不该扫的地方,宋之楠残存的最后底线即将被越了,伸手想挡。
不可能挡得住。
徐烁边吻边拱,挤得宋之楠快坐上洗漱台,而他顺顺当当地站在了他两腿间,一个天天在教室学习的和一个经常外出运动疯闹的,当然后者力道上要占优势,更何况宋之楠前几分钟内至少被夺走了一半氧气,脑子是懵的,全身上下哪儿都用不上劲。
徐烁轻而易举地攥住他两个手腕高举过头压在镜子上,摩擦出声。
这种掌控感让他满足,宋之楠不会对他冷漠、不会不说话、不会生气时手机也不带就跑去图书馆,不会永远都在看书做题而他徐烁只能在他十小时的学习时光里分得一个淡漠的眼神。
现在,徐烁可以强攥着宋之楠抬手,压住他额头往后仰露出白皙的脖子,肆意行动、为所欲为。不是一定要操纵什么,但这种操纵的确会让人上瘾。
眼、唇、下巴、脖子,又吻又咬,徐烁有点痴狂了,尖利的虎牙没轻没重地胡乱刮过,宋之楠的下巴到脖子,大片皮肤,凌乱地出现细长的红痕。
所谓痴狂便是指意识不到自己的行为,一切都是本能在推动,力道重了也不自知,想要的全揉进自己体内。
全乱了。
不受控的乱。
尤其是徐烁,只当这是梦,梦里当然可以胡作非为,昨天仿佛是世纪之初,神明初次走下神坛,而他,徐烁,世纪第二日,幻想将神明骑在身下。
结果真的成功了。
神明此刻正在身下无措地喘息,甚至没拒绝自己。
宋之楠的确没拒绝,在徐烁做得越来越过火时也只是伸手想挡,但那不是拒绝,更何况他最终还是妥协了。
从浅入深,宋之楠能感觉到徐烁力道逐渐加大,无论是攥住自己的手还是环住自己的胳膊,抑或是正在啃咬的唇齿。下巴和脖子上的刺痛感一阵阵传来,外加被放过但仍然发麻的舌和口腔,宋之楠只是承受着,两腿无措地撑在他腰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