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方戟把那些东西全都吞进去了。
“我有点儿不太习惯。”杨星城说。
方戟在床尾跪下了,把杨星城的双腿摆在自己两边,上身抱起来,“我们都要习惯。”
他去舔舐杨星城的耳廓,接着感受到身下人浑身忍不住的颤抖。身处上位很久,他其实在这个方面很强势。湿乎乎地舔了一会儿,他又把舌头伸进了杨星城的耳洞,来来回回地进出。
明明只是一只耳朵,杨星城却觉得方戟已经进来身体里面,正在用力地抽插。他真是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了,只知道快乐就嗯啊呻吟,痛了就捏住一把方戟的头发。
谁也没想到房间里都是水声,还有杨星城的“嗯……嗯……方,方戟,啊…………”。
黏液从杨星城的龟头流出来,顺着身体的曲线到了穴口——本应该是流到床单上的,这个时候方戟把杨星城的腿抬了起来,露出了歙合的一张小嘴。
那张嘴自个儿里面已经都是水了,还要不停地吸,不停地饮。方戟怎么能不照顾一下呢。
他今天穿的不是西装,是一套鸭绒灰的衬衫和深棕色的棉布裤子,下面已经支起了很大的帐篷。
嘴唇从杨星城的耳边离开了,他去解衬衫的扣子。那些扣子很小,解完需要一点耐心,于是他把上面两个解掉了就想从下面拉上来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