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駿凡受到了挫折,如今的他,是不可能接受男人的。

「不就是一夜情而已嗎?別搧動我,我很久沒碰男人了。」

「是為了我禁慾嗎?」

駱駿凡垂放在身側的雙手握成了拳頭,這個小惡魔還要怎麼挑逗他才夠?如果杭軒哲是故意的倒好,他可以毫不猶豫的把他橫抱起來丟在床上要了他,但就因為駱駿凡知道杭軒哲是無心的,所以他不能這麼做。

「你沒那麼重要,我只是最近比較忙,睡吧!」

杭軒哲就這麼一個人被留在客廳裡,釐不清自己的心思,過去他把駱駿凡示愛的話語視為是場兒戲,只是為了玩弄他來取樂,但為什麼現在他說出符合他原先猜測的實話時,杭軒哲還是覺得駱駿凡在說謊,他真如歐亞所說的換了個角度看待駱駿凡,為什麼會給他如此心痛的感覺?

***

一夜難眠的杭軒哲不想承認他想著駱駿凡想到了這個程度,雖然難掩一臉的憔悴還是強打起精神,因為駱駿凡已經等著要送他去DESIRE。

「我其實可以自己去上班,你的辦公室就在頂樓,實在不好每天讓你特地送我然後又回酒店辦公。」

駱駿凡是希望能跟杭軒哲多相處一點時間,但說出口的都是藉口:「今天我要去DESIRE一趟。」

「就算今天你要去DESIRE,明天呢?後天呢?」

「而且我不接送你,你連房間門都進不了。」

「你給我一張房卡不就好了。」

駱駿凡不想再跟杭軒哲爭執,習慣性的用著戲謔的語氣逗弄他:「你跟我要房卡?你知道這就跟男朋友要備份鑰匙一樣嗎?」

「什、什麼男朋友!我也住這裡,才不是要什麼備份鑰匙。」

「說得也是啊!不是備份鑰匙,我們都同居了。」

杭軒哲氣鼓了雙頰,頭一甩,放棄了:「你愛接送就讓你接送,再跟你說話我會氣死。」

駱駿凡拍拍杭軒哲的雙頰,知道他不愛人說他可愛,但他真的忍不住:「你這是怎麼養成的習慣,一生氣就鼓起雙頰,像倉鼠一樣嗎?」

「不許你也說我是倉鼠?」

「也?」

「對!之前我有個死黨每次就愛惹我生氣,說我這樣鼓起臉頰很好笑。」

駱駿凡的臉溶入了一抹慍色,偏偏杭軒哲還沒有意識,自顧自的說著:「把我耍得團團轉,讓我像在滾輪裡跑的倉鼠一樣你很開心是不是?」

「你說的死黨……是男的吧!」

「當然,女的叫紅粉知己。」

一陣醋意湧上了心頭,駱駿凡伸手扣住了杭軒哲的下顎,傾身便吻住了他,彷彿這樣還不夠讓杭軒哲害羞一般的將舌頭探入,像是在尋找著什麼一般。

杭軒哲瞪大了雙眼,在得知了駱駿凡可能是真心,這個吻似乎也變得有些不一樣。

是駱駿凡自己結束了這個吻,發現杭軒哲從頭到尾沒有閉上眼睛:「軒哲,接吻要閉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