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马路,走到对面楼区的巷子里。廖昀记得,之前第二个单元的网点房明明贴着招租的广告,现在怎么没了?
是已经租出去了吗?不应该呀,现在这个网点房依旧落着锁,不像已经租掉的样子。难道房东有自己的安排,不打算租了?
还好之前留心,存过招租广告上的手机号码,廖昀站在楼下,拿出手机,打算打个电话过去问问,到底什么情况。
廖昀的注意力全都放在翻看通讯录上,完全没有注意到一直跟踪自己的人。
跟踪廖昀的人就是在逃的周巡,廖昀没见过周巡。
周巡并没有戴口罩或者墨镜来遮挡自己的面部,因为廖昀并没有见过他,所以不担心廖昀认出来。其次,大白天的如果捂得严严实实的,更加形迹可疑,此地无银三百两。
因为一直在街区躲躲藏藏,顶着逃犯的身份,家里不能呆,酒店不能住,认识的人也都受到警方的调查,人人自危,没人愿意收留他,换句话说,不告发他都是怕被报复。
所以周巡只能睡桥洞,或者一些停建多年的烂尾楼。
周巡的气色很不好,胡渣参差不齐,头发又脏又乱。
其实廖昀在过马路的时候,余光似乎看见过他,但是没放在心上,只是他邋遢的面容给廖昀留了点印象。
廖昀拨通房东的电话,手机里响起一段铃声,等待接听。
周巡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蒙汗药,是一瓶液体,用没有标签的玻璃罐装着。这是从越南的药贩子手里买的,效果很好。之间在迪厅夜场搞过几个女人,用的都是这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