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佩斯迷迷糊糊的醒来。
我们亲昵的相吻。
洛佩斯亲昵的问我:“加塞特你在发什么疯啊?”我把脑袋埋在洛佩斯的颈间,深吸一口气。我喜欢他管我叫“加塞特”而不是“希梅内斯”。
我长久而热烈的注视着洛佩斯,眼里的火焰似要将两个人一起燃烧。我看到他漆黑犹如黑曜石的眼睛里只有我,连天上的太阳都没放进他眼里。
周围阳光稍微暗了,那是一片层云暂时罩住了太阳。
不知道是谁主动挑起的火,我们在沙滩和海浪的边际纠缠到了夜幕将至。我尝到嘴角的一点点咸味,不知道是我们谁的眼泪、汗水还是海水。
我嘟囔着说:“洛佩斯,我想到了很久以前,你还在军医大的事情。”洛佩斯累坏了,闭着眼睛不说话。小腹微微胀起,刚刚被我填的满满的,非常充实。
我和洛佩斯是从学生年代就认识了。我就读于西塞罗军校,那是人类联盟排名第一的军校,位于中央星,而西塞罗军校隔壁是军部附属医科大学。
希梅内斯是传统的议会家族,祖上好几届议长,到父亲手里已经开始走下坡路。虫族对边疆的威胁日趋增强,但是议会还是对内各种攫取资源,几个议会家族轮流掌控议会,天天争权夺利,也不知道纳税人的钱哪去了。
我一直认为姆父嫁进希梅内斯是一个相当错误的决定。姆父出身传统的军人家庭,祖祖辈辈每一代都在军部任职,而我的外公,让·兰斯·加塞特甚至还是军部参谋会的首席上将,站在军部最顶端。要是姆父嫁给任何一个军官,结局都比凄凉的躺在空无一人的娘家老屋病逝的要好。
得到外公加塞特上将的政治遗产以后,父亲迅速抛弃了姆父,这让姆父大受打击,一病不起。
很早我就在外公的鼓励下对军部产生向往,他对我悉心教导、毫无保留。可惜我考上西塞罗军校时,他老人家已经看不见了,也无法听到姆父被赶出希梅内斯家族的消息。
我毅然脱离了希梅内斯家族。
即使我从小就被父亲教导要成为一个合格的政客,但是我内心始终被边境的虫族牵绊,被外公教导的军事理论知识吸引。
升到高年级时,姆父病的不行了,我一个人给他处理后事,后半夜盯着夜色,神色迷茫而孤独。第二天我便宣布离开希梅内斯家族,改姓“加塞特”。我毅然抛弃了安逸舒适的家族庇荫,也拒绝了父亲提出的转学要求。
我不想去政大,不想当政客。
父亲勃然大怒,将我生活费全部停了,让我尝尝穷困潦倒的滋味。
军校生活一度是我自认为的人生低谷,但是洛佩斯出现以后有了转机。
每逢周末,我宿舍几个小伙伴总会偷偷溜到军医大,企图和军医大的Omega或者beta来一场美妙的邂逅。但是似乎除了向槐石,别的几个还只是个单身狗。
向槐石这厮有了心爱的Omega以后天天在我面前秀恩爱。
“昨天,梁蜀桐给我送了他亲手调配的营养液……”
我忍无可忍,抄起手边的高卢战记扔过去。
“嗷!希梅内斯你要谋杀舍友啊!!!”向槐石跳脚,手里拿着我的高卢战记一看,舍不得扔到我头上。
高卢战记是古地球时期一名叫凯撒的无敌战将书写的扩张领土的过程和战记,语言艰涩而深奥,我总是拿它来当我的床前读物。
对我来说,至少催眠作用非常好。
向槐石怒了:“你有这么好的东西不给我分享,是亲舍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