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佩斯笑笑说:“这是某种拉丁语系的语言,出土了不少文物,不过要破译,还有得等。”
看着洛佩斯的笑颜,我一阵恍惚,差点吻上去。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们两个的距离非常美好。我能看到洛佩斯的眼睫毛很长,就像是小刷子那样浓密……洛佩斯眨眨眼。
“加塞特,今天,其实是我的生日。”
我感到歉意:“抱歉,我没有准备生日礼物。”
洛佩斯摇摇头说:“我今天才告诉你的,你也没说过你什么时候生日。”
我张了张嘴。因为家里变故,我只在很小的时候在外公家里度过了有限几次愉快的生日。在希梅内斯家,生日宴会永远是政客们聚众商议未来的绝佳时机。
非常讨厌这种带着各种意味不明的功利性质的宴会,久而久之,我竟然也开始厌恶起了过生日。
我飞快的说了出生日期。
洛佩斯挺惊讶的说:“原来你上周就过了生日。有没有收到什么礼物?”
我挺老实的摇摇头,接着提议:“我们一起去吃一顿好的吧,就当作两个人一起庆祝生日。”
回想起来这还真是一个非常美好的约会。在即将踏上战场的某一个夜晚,我们两个人去中古餐厅共进晚餐。
回到宿舍,将近宵禁。
西塞罗军校的临时集训越来越频繁,即使是对战况最迟钝的乔治·福卢也咂巴到山雨欲来的危机。
这是狂风夹暴雪的夜晚。
我逆风站在队首,被暴风雪糊了一脸。
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估计眼睫毛已经结了冰,坠着眼皮子不停往下坠。
身边那个机甲专业的卡梅伦还穿着单衣,簌簌发抖。
虫潮战争爆发,战斗系所有四年级及以上的本专业排名前20%的学生都接到了征召令。
紧急征召,我只来得及给洛佩斯发一条简讯:“我将奔赴前线,兼职工作帮我辞掉吧,有缘再见。勿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