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外似乎有重物倒地的声音和喘息声,而一股浓郁的紫罗兰香气更是立马激发起我的原始欲望。

我冲出浴室,洛佩斯才靠在紧闭的病房门倒下,正巧被我接住了。

洛佩斯身上一股浓郁的紫罗兰香气的omega信息素,昭示着这是个处于发清状态的omega。他还不得法的磨蹭着我,在我身上糊口水。

此时最需要的是给他来一支抑制剂。

我在军部接受过相当严格的信息素抗性训练,即使面对匹配度非常高的omega也能保持一定理智。

我扛起洛佩斯,环顾病房发现唯一可以隔绝信息素的容器便是这个安装了密封条的医疗仓。

我走向医疗仓的同时,洛佩斯在我肩上拼命挣扎。洛佩斯的拳头无力的锤击我的胸膛,我还得担心洛佩斯会不会觉得我的肌肉太过于坚硬?鉴于客观的实力差距,洛佩斯的动作被我一一压制、化解。

洛佩斯被我放倒在医疗仓里,我在他身上终于搜到了一支抑制剂。

冰冷的液体从针管注射到洛佩斯血管里。

多么希望当年信息素抗性训练的成绩不要这么优秀,给我一个放纵的机会。

可是我不能亵渎洛佩斯。

我做不到强行标记。

我红着眼睛,与内心的野兽、alpha的原始本能作斗争,挣扎着后退到浴室里,开了最大的水量、最冰冷的水。

花洒相当给力,冷水从我的发顶冲到脚边已经变成了人体常温的暖水。

某处耿直的地方还相当顽强,誓不为冷水低头。

我也没这个脸在跟洛佩斯只有一墙之隔的地方解决生理问题。

我闭眼在花洒下站了好久。

听到一个人默不出声打开浴室门的声音,当听到花洒开关转动的声音时,我闭眼出手如闪电,将这个人反拧双手搂紧。

鼻子告诉我这是洛佩斯的信息素的味道,我睁眼看到是洛佩斯。

他已经被花洒打湿了肩膀。

洛佩斯眼帘低垂,不知道看到什么,慌忙移开视线。我低头一看,估计是尺寸吓到他了。

“抱歉。”我关上水龙头,脸上满是歉意和尴尬。

更浓烈的紫罗兰香味信息素扑过来,纠缠着我原本辛辣而苦涩的信息素。

我不能自己的搂紧洛佩斯,控制着咬住眼前人后颈标记的想法。那一片嫩肉离我嘴边不到五厘米。

我手掌按在洛佩斯那一片嫩肉上,张嘴咬住自己的手背。咬的鲜血淋漓。

洛佩斯趁机脱身,走到浴室门外,脱下湿掉的白大褂,里面的衣裤还是干爽的。

“为什么不穿上衣服?”

“我的衣服全毁了。”之前放在空间钮的储物格里,现在机甲连空间钮都已经毁于战火。

“我还有你当实验志愿者时穿的衣服,你现在身材比以前好太多了,我也不知道能不能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