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辽源愈发拿架子了,金钦蹬开了他的门:“即使你是负责人,也不能这样偷窥我的财产。”
没想到他来得这么早,蒋辽源往后退了点儿:“没有的事,我就是想窥探一下,你所谓的识别进行到哪一步了。”
“到哪里?现在顾不上,要先完成军部的任务。”
蒋辽源挑了下眉:“U3NHG?我以为你放弃了。”
“那倒没有。”金钦看出些端倪,往前迈了一步,踢了一下桌子,“滚出来。”
蒋辽源假装既瞎又聋:“所以金钦模式是一个尝试?”
金钦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
“能不能加一个蒋辽源模式,我这里也有一些新发现。”
“不可以。”金钦说,“镕,我给你三秒。”
不用倒数,镕自己从办公桌下钻出来,顺带擦了一下嘴:“镕模式也能加吗?”
“先告诉我,你在他办公桌下边干了什么。”
镕和蒋辽源对视一眼,默契地没有回答。
金钦往蒋辽源的下半身看:“你知道,必要时,我能剁一件你的玩意吧。”
“天地良心,我们可不来办公室的把戏。”镕在裤子上擦了擦手,顺便选了清洁模式,“总有人来,玩不过瘾。”
金钦:“滚过来。”
很久没有行使大家长的权力,金钦带着镕回了自己家。他以为奥河会像对沈等则一样,带着敌意,没想到他称得上和善。
只有晚上分配两间卧室时,奥河寸土不让。
金钦倚着书房闪着微光的墙,脸上跟着蹭了些光:“别这么幼稚。”
“这不是幼稚。”奥河的头在他肩膀蹭了蹭,“你觉得我介意做他的另一个爹吗?还是他还小,需要睡在我们中间。”
金钦面无表情地指出事实:“你比他还小,而且是十几岁。”
“那可不一定。”奥河拥着金钦,把他往前抱了抱,在他脖子边啃了一口,“就是不想。”
这一晚的月光平常,风也一般,和这些年的诸多夜晚没什么差别。
背靠着曾经承载了诸多细腻心思的墙,金钦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又成了另一个人生活的重要指标,他侧了下头,高声向外喊:“镕,今晚自己睡。”
他看着奥河,黑暗中,机器人的真诚无法分辨,不过他自己的也说不清。他的手指搭在奥河肩膀上,来回走了走:“有多不想?”
奥河知道他要说重要的事,打起了百倍的精神,不回答,只是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