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一翻,掌心出现一个杏子,和普通的红杏不同,隗钰山的果实白白嫩嫩的,像个煮开的小汤圆。
莫迟果然被吸引注意力,抬起头去一旁津津有味吃着果实。
吃完一个不满足,又朝隗钰山索要。
“先指点。”隗钰山难得强硬一回。
吃人的嘴短,莫迟没有异议,单手就要环上他的腰。
隗钰山连忙拉开距离,气道:“别占我便宜。”
莫迟饶有兴味,摸了摸他的脸,“害羞时竟然脸皮居然是粉色的。”
隗钰山菜刀在案板上重重一砍:“这是在生气!”
莫迟才不管他有什么说法,刹那间又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指出其中不足。
隗钰山对美食大赛看的很重,莫迟一正经,立时全神贯注,重新拿了个土豆练习。
厨师不同于其他行业,有的美食讲究精致,有的却恰恰相反。
半天练习下来,隗钰山的手腕已经发酸,若非一直有灵气滋养着经脉,估计连拿刀都困难。
莫迟又开始给他表演切土豆条,粗细均匀,连斜切面都是一样的斜面。
“好厉害。”隗钰山喃喃,努力去跟随对方的轨迹,一次次细微的调整中,迎来了落日。
厚度均匀的土豆条,已经朝莫迟靠拢。
“很有天分。”莫迟并不吝啬夸奖。
有了莫迟的指点,隗钰山的技艺可谓是突飞猛进,这日他还在练习刀工,胡七突然登门造访。
“最近不接单。”隗钰山瞅了眼,回去继续联系切菜。
胡七此刻像个妩媚的女人,搔首弄姿:“听听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