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台上配合天衣无缝的两人,魔王铲的血目充斥着不可思议……这是什么‘神仙’舞蹈?
察觉到来自四面八方的注意,胡七实在丢不起这个脸,上台想把他们拉下来。
隗钰山正在兴头上,哪能让他如意,和狐族老祖把胡七夹在中间,继续羞耻的舞姿。
快到凌晨,隗钰山和狐族老祖,一个腰软,一个腿软,才终于停下扭动。
胡七黑着脸打车带他们去酒店。
然而这几个都是无证黑户,在前台工作人员怀疑的目光中,不得不施了幻术。
为了方便照顾,确切说是随时监督,胡七只开了一间房。
隗钰山好久没玩得这么疯,挂在窗外边摇晃,瞧着还想高歌一曲,胡七准备把他捞回来,不料隗钰山像是自己醒悟,乖乖回来。
实则隗钰山哪有这份觉悟,是莫迟看不下去,强行出手。
莫迟泄露出一丝气息,压制住兴奋状态的隗钰山。心里却也打着算盘,为什么扭得这么厉害,果实还能安生待在枝头。
不是应该掉落下几个?
狐族老祖已经呼呼大睡,胡七要照顾两只小凤凰的饮食,可谓是愁大了头。
乱糟糟的夜晚过去,翌日中午隗钰山找回理智,骤然瞅见胡七眼底的血丝,吓了一跳:“你怎么苍老了?”
胡七笑得很灿烂,眉头却是拢起的,瞧着十分诡谲:“你、说、呢?”
一字一顿,像是从喉咙中硬挤出来的。
隗钰山当真认真地想了想,尔后望了眼还在美梦中的狐族老祖,同情地对胡七道:“难为你了。”
胡七的毛发气得都差点立起来,怒道:“你们两个是半斤八两!”
隗钰山拍拍他的肩膀,像是一个长辈包容无理取闹的孩子:“你情绪不稳定,我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