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想着:同桌给我电话号码,不就是同意让我问问题吗!

心一横,就把消息发了出去:

“同桌,现在我可不可以问你问题啊?”

后面还附上一个可怜兮兮的小表情,像极了他每次求池望安讲题时央求的样子。

池望安看到手机响,噌的从床上坐起来,他点开这个只有一个好友的app,上面显示来自的“云晚”未读消息。

云晚的头像是一只小柴犬,笑的一脸灿烂,活像云晚冲人笑的模样。

他点开看了消息,嘴里低声骂了一句:“怎么现在才问?”

云晚拿着手机在屋里转来转去,连数学题都因为他的紧张而变得更加面目可憎。

“嘀里嘟噜”的一声,云晚的手机响了。

是池望安回复的消息,上面只写了两个字,外加一个冷冰冰的标点符号。

“可以。”

云晚握着手机在床上打滚,“啊啊啊啊啊啊,回我了回我了,可以!可以哎!”

随即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他拍拍自己脸,让自己清醒一点,并且极力抑制住脸上的笑容。

他认真地把不会的题都拍下来,发给池望安。

池望安看着他发的照片,皱皱眉头:“这也太多了?教他的知识都被狗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