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你要帮忙吗?”
云晚急忙摆摆手往前跑去,“不了不了不了。”
池望安站在墙边,平静了一会儿,才跟上云晚的脚步。
两人一路上都没说什么,连多看对方一眼都不敢,每次目光相对,都会心虚地移开。
到了云晚家门口的时候,池望安和云晚才稍稍恢复正常,两人拥着道别,又重复了下明天的约会,池望安才往自己家走。
云晚回家罕见地没有和母亲腻歪,而是匆匆跑回自己的房间。
这还是云晚第一次直面欲·望这个东西,那晚云晚做了一个不可描述的梦,第二天一早内·裤湿·嗒嗒的。
以前也有过梦·遗,可是只是有过单纯的生·理·反应,没有不可告人的梦,梦里也从来没有主人公。这次的梦却有了故事情节,也有了面目清晰的主人公——池望安和自己。
云晚拿着自己的内裤,做贼心虚地跑到卫生间洗干净。等出来了才想到,卫生间明明在自己的卧室里,自己到底怕什么呢?
说到底,还是心虚。
他看了看时间还早,便又躺回床上。打开手机,翻开通讯录,手指点到池望安的名字,迟迟没有点下去,又退出来看了看手机背景壁纸。
云晚的手机背景壁纸,是一张池望安上课睡觉的照片,他侧趴在书桌上,阳光倾洒下来,把他的侧脸照的很好看。睫毛又长又翘,在眼睑下面形成一道阴影。
他把手机抱在心口,笑着在床上打了个滚,又是害羞又是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