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之笙:“……”
俞之笙居然挂他电话,这可吓到了俞悦,前所未有啊!哪次不是他先挂的俞之笙电话,一仔细想想,难道俞之笙讨厌同性恋,知道他是后,急着断了关系。
俞悦苦了脸,心里膈应啊!连晚饭是最爱的红烧肉,吃着都觉得不香了,都怪俞之笙那个瓜娃子。
整整一个多月,俞之笙都没有联系俞悦,俞悦也反常了,心里空落落的。
钱茜发现了:“你怎么焉了吧唧的?这大冬天的,思什么春?难道是失恋了?”
这要搁平时,俞悦肯定会回怼过去,可是他现在没那个精气神,他叹了口气,转到另外一边,眼神里连焦距都没有。
钱茜:“该不会真是吧?”俞悦有气无力道:“你别说话,烦。”
把手贴在俞悦的额头上,再贴在自己头上,钱茜总结道:“温度一样的啊?没发烧。”
“钱茜你干嘛把手放在俞悦的额头上。”郝学良撑在俞悦的课桌上,话是对钱茜说的,眼神却是要把俞悦盯出个洞来。
钱茜:“吼,多大点事,要你管。”
真是烦死了这对冤家,天天在他面前撒狗粮,他这个孤家寡人太难了。
俞悦离开教室,正是午休时间,道路上几乎没有人,俞悦慢慢散步,风吹过来了,树上的银杏叶“沙沙”的响着,零星的飘落。俞悦坐在边上的木椅上,看着银杏叶随风而落。
他突然一个挺身蹦起来,抱着头低吼:“这淡淡的忧伤是怎么回事?老子都没谈过恋爱,整得像失恋一样,艹。”
他踢了一脚树,银杏叶“哗哗”的落,着实吓了他一把,掉了一地金黄,俞悦不禁想到:难道我是练功奇才的属性暴露出来了。
他抱着银杏树摇晃,哗啦哗啦掉下来几十颗果子,黄橙橙的,俞之笙用手去捡起来,捏了捏,果子炸开,淅淅沥沥的汁液淌到他手里,凑到鼻子前闻闻,特别难闻,他嫌弃极了:“咦,真恶心!”
又踢了一脚树,树上掉下来一个鸟窝,里面没有蛋,都飞走了。
躺在床上,俞悦有一下没一下的拿着手机把玩,他还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俞之笙,他喜欢他啊?想到这儿,就羞涩的把头埋进了被子里,闷闷的斥骂道:“孙子才会喜欢俞之笙。”
落地窗那儿透过来的光照在俞之笙的床上,他伸出手去,在半空中探了探:“嘶,真冷。”快速的把手缩进被窝里,用脚把被角压紧,不让一点风钻进来,闭上眼睛努力睡着,偏偏一闭上眼睛,就能联想到俞之笙,都好久了,那混小子真沉得住气。
今天比昨天更想他了,很严重,已经睡不着了,俞悦按亮手机屏幕,时间已经是凌晨了,这段时间,钱茜和郝学良在一起了,刘水雯答应叶三木,在大学等他。
只有他俞悦,孤家寡人,无人问津。“好想见你啊!”俞悦低喃。意识逐渐消沉,他睡着了。
一晃,都快到俞悦的生日,下个星期的下个星期六,往年的每一个生日,都和爸爸妈妈,俞之笙的一起过,多久没有联系俞之笙了,也不知道他来不来北京离成都那么远,一千八百多公里,如果俞之笙坐飞机来给俞悦过生日,那是多么幸福的事啊!
俞悦期待的想着。
直到12月20号,俞之笙还没有放出一点消息给他,他不主动联系俞之笙,俞之笙就真的不理他了。
放在以前的相处,他俞之笙上赶着和他玩,他还烦的要死,现在人不烦他了,他不止烦,还特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