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好久不见,从你不告而别,已经有七年了。”
赵戎语气有些冷,大厅里都是徐家人,大约能猜得出这两人是怎么回事,听出来赵戎不是很客气,将自己的小孩儿都叫到了一旁,最后只剩下了这两人在这里。
穿着黑色西装的人僵硬地坐在钢琴前,手都不知道放在哪儿,于是将手背在了身后,眼睛望向头顶的吊灯,露了怯。另一个穿着铁灰法兰绒西装的人手撑在钢琴上,目光冷冽,散发出旁人勿进的气场——旁人看着,他像是来找人算账的。
陈欢害怕了,又或者是难过了,他哪受得了赵戎这样看他,就像两人是仇家一样。陈欢不再看那大吊灯,垂头,但是眼睛却怯怯地向上,与赵戎四目相对,眼底都是泪。
“赵戎……”
“陈先生怎么突然哭了?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吗?”
所以才不告而别,一走就是七年,音信全无。赵戎拿出口袋里的手帕,弓身替陈欢擦掉脸上的泪。
“别这样叫我……”
“那应该怎么叫?陈先生?”
陈欢闻到手帕上的香味,有些难过地挥开了赵戎的手,可是突然又意识到了什么,伸出右手,想勾住赵戎的手,却被赵戎避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