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美的态度便转变了,只说是想和徐露小姐商讨一二事,一直派人来寻徐露,说要请她去喝“茶”,如果徐露小姐喝不惯“茶”,他们还备了咖啡,想请徐露为他们新开的楼剪彩。
“茶”和“咖啡”都是行话,“茶”是银子,“咖啡”是金条。亚美捧红一个人,便想着靠她们去和些位高权重的人周旋卖“货”。
徐露脑子灵活,家世好,擅交际,是月岭市上流社会有名的名媛交际花。
亚美有很多货,赌场、纺纱厂、金花楼……这些都是他们的货。
“你问我当初怎么说的?是在怪我喽?我现在不乐意了,反悔了,怎么了?这有什么问题吗?吴伯,送客吧。”
徐露坐在沙发上,伸出纤细的手指,等着人给她涂成鲜艳的红色。听见来人说的话,冷着一张面,淡淡回了一句话。
徐露不稀得这些钱,她唱歌是为了乐子,如果顺便能给徐仲林帮到些什么,便再好不过了。
亚美的人再来,徐露嫌亚美的人烦,直接和徐仲林说了这件事儿,
说到底,黑社会不如警察会耍流氓。
直到徐仲林收掉金花楼里十几个女孩儿的保证书与请领营业执照,亚美和地蛇才暂时作罢。徐仲林不慌不忙,等亚美作罢后,又关了亚美的一家赌场。
亚美在徐露这里吃了个闷亏,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吞,心里记恨住了徐仲林和徐露两兄妹。
——
陈欢的司机换成了莫禹,陈欢死死盯着莫禹看,莫禹背上长了眼睛一般,缓缓转过头,两个人就这样沉默地对视着。
过了一会儿,莫禹打破了这个僵局,对陈欢说:“陈老爷让我来接你,以后都是我接你回家。”
“所以呢?”
严格来说,陈欢得管莫禹叫舅舅,莫禹是陈欢阿娘的弟弟。莫老爷子嗣单薄,早年只有一个女儿,也就是陈欢的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