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张天乐有时候实在是天真得可怕,我一把拉住二话不说就要往回走的人,惊叹道:“不是,我跟你开玩笑呢,你看不出来啊。”
张天乐瞪我一眼,甩开我的手,没好气地又折返往校门口去。
最后是步没跑成,饭也没吃成,我跟张天乐去了趟药店就直接回了家,各自点了外卖。随后张天乐给我展示了一下他的专业手法,伤口一沾碘酒疼得我龇牙咧嘴,他在我手掌和手腕交界处整整齐齐并排贴了三张创可贴,我弯不下手腕也握不了拳,无语地问他:“这要是你受这么点小伤,也这么大张旗鼓?”
“我?我用不着,像这样的我用水冲冲就得了。”
“其实我也用水冲冲就得了。”
“那不行。”
“怎么不行?”
张天乐似乎被问住了,想了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理直气壮地糊弄我:“反正你就是不行。”
我捋捋头发,再次挑起眉梢点了点头,装作心领神会地说:“行吧行吧,我不行。”
张天乐懒得再折腾回家,打算在我这蹭一晚。
我握笔有些费劲,更多时候只是心不在焉地干看书。张天乐洗完澡后就在一旁玩手机,一会横屏玩游戏一会竖屏聊微信,好不忙碌。
我皱眉,心情莫名有些烦躁,身旁人突然叹了声气,我下意识就问:“怎么了?”
张天乐往桌上一趴,有气无力地说:“好烦啊。”
“说啊,怎么了。”
“梁书韵最近老找我聊天。”
“……聊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