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褚云看到门被打开的时候,完全愣在了外面,项桁的身材真的很好,应该是传说中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最让人羡慕的是,他居然有六块腹肌,看不出来项桁是一个经常锻炼的人。
谢褚云的目光让项桁有些不好意思,于是他率先用毛巾裹住了自己的□□,然后从里面走了出来。
“怎么了吗?”项桁问道。
“刚刚你的手机一直在响,是你的父亲打来的电话,我也不好擅作主张的接听,而且你的父亲并不喜欢我。”谢褚云低下头缓缓的说道。
“不要想那么多了,只是时间的问题,也许我父亲只是一时间接受不了,我先去给爸爸打个电话看看那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项桁拍拍谢褚云的肩膀,这番话是安慰他的,又何尝不是安慰自己的呢?
项桁走到了门口,然后给父亲回了一个电话。
“你现在在哪里?为什么打了你那么多通电话都不接,我今天去了你的心理咨询室,你的秘书说你已经好多天没有来上班了,你到底想要做什么?”项芜的语气充满了疲惫,可是却少不了质问。
“我之前跟秘书说过了,我接了一个案子,现在正在乡村处理这个案子。”项桁尽量耐心的解释,尽管他知道父亲的心情很差,未必会去听他的解释。
“你的姐姐今天突然出了车祸,就在一个小时之前,现在警方找不到证据,也找不到这个罪魁祸首,你的姐姐已经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你什么时候回来一趟?”项芜揉了揉发疼的眉心,这真是噩耗接二连三。
项桁什么都没有在问,重症监护室已经表明了姐姐的情况不容乐观。而且他知道姐姐工作的危险性,恐怕这些都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我今天晚上就赶回去。”项桁说完之后立刻回到了房间收拾他的行李,他不敢想象自己最亲近的姐姐离他而去,他的动作有些慌乱,眼眶中擒着泪水,这个样子是谢褚云从来没有见到过的。
“你怎么了?”谢褚云很紧张的问道,他感觉到项桁的情绪十分的低落。
“我姐姐突然出了车祸,我现在必须要回去一趟,但是我明天答应了玉明去看他,恐怕我要违约了,这在心理诊断中是大忌,可是我现在必须那么做。”项桁陷入了两难,他刚刚和玉明建立了一种微妙的关系,如果信任的桥梁被摧毁了,那么她们之间很难再建立共同语言,他就无法在以玉明主治医生的身份出现。
“这边的事情交给我吧,虽然我是一个外行人,但是我可以按照你的指示去做,我相信如果跟玉明说明情况,他一定会理解你的。”谢褚云说道。
尽管很无奈,但是项桁只能勉强的同意,因为现在姐姐为在担心他收拾好了东西,随后就开车离开了这里。
等他到了医院的时候,发现门外有很多警察,他们应该都是项筠的下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