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光闪烁,二话不说,低头把我的嘴给怼肿了。
搞得像搏击一样,真…真刺激,呵呵。
一夜后,我拖着疲惫的身子翻了个身,任由液体滑落,像是破碎的充气【哔—】娃娃,生无可恋、眼含着绝望的泪水在微信上向高涯哭诉:
“涯哥,我脏了!”
“纳尼?是谁欺负了我家单纯的小宝?!”
“呜呜呜呜呜,我的清白之身已没。”
“是哪个混蛋?告诉涯哥,涯哥给你讨回公道!【怒】”
我试探:“你要干嘛?”
对面风轻云淡:“阉了他呗。”
我一哆嗦。
“赶紧的,别支支吾吾,欺负你的臭男人是谁?!”
“傅,傅云疏。”
“?!!”
“傅云疏被下降头了?”
“??涯哥,我不太明白【黑人问号脸jpg】”
“哦,那挺好的,这种条件的男人看上你,还有啥好挑剔的,赶紧嫁了吧。”
“噗!”
我吐血三升,累觉不爱。
还没有哭诉完,我就被我爱豆长手一揽,给塞进了怀里,还真别说,这胸肌摸着挺有弹性的。
“好摸吗?”黑暗中想起了我爱豆慵懒的声音,时不时嗤笑几声。
我涨红了脸,半天憋不出一个屁来,悻悻地收回了手。
结果手被抓住了,塞进了一个又凉又硬的东西,我摸了摸形状,纳闷:“这是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