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牧之琴擦去嘴角溢出的鲜血,身体靠在断壁残垣上。
帝维斯也受伤了,但是比着牧之琴看起来好多了:“牧大人,如果不是那些人提前暗算你,我不会是你的对手。”
当初把牧之琴的抑制剂调换成□□,那药剂并非只有催情作用,还有隐藏的毒素,就是为了今天这一刻,毒素隐藏在体内,平时并无影响,只等待着他发挥全部力量的时候爆发出来。
“但是,依旧是我输了。”
帝维斯上前,几乎是叹息着说道:“如果可以,我真的不愿意与您为敌。”
关押特殊犯人的最深处监狱,安静的通道里突然传来脚步声。
在最靠近监狱最底层的某个房间,一个高大的身影全身缠绕着锁链,他听见声音,缓缓抬起头。
男人有着一张狂放英俊的面容,即使身为阶下囚,气势也没有颓靡。
这个男人正是银狼。
牧之琴被押送着从银狼的监狱前走过,走向监狱更深的地方。
银狼看见了牧之琴的脸,先是惊愕,接着哈哈大笑。
牧之琴被关在了与银狼隔了一个房间的隔壁的隔壁,不过显然,关押他的地方,比银狼的戒备更上一层楼。
待押送的人离开之后,一个声音直接连接牧之琴的精神:“牧大人,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
牧之琴没有回应,虽然表面上这里没有人看守,但是实际上这里无所不在监视范围之内。
某私人别墅内,帝维斯躺在床上闭目养神,此刻,他身上没有半点儿伤痕,被牧之琴伤到仿佛只是别人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