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韶锦看着司九，抓住他的肩膀：“哥，你是不是又要走了？”

司九沉默了一会儿：“我终究是要离开的。”

“为什么？”司韶锦不理解，“我不是你的家人吗？为什么要离开我？”

司九没办法回答，他总有一天要离开这个世界的。

“因为牧之琴吗？”

司九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点了点头。

司韶锦的手从司九肩膀上滑落下来：“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会超越牧之琴，把哥哥从他身边带回来。”

司九转过头看他：“你……”

司韶锦突然笑了一下：“对了，绯犽·蓝斯回家了，临走前他还在骂你不讲义气呢，还有楚辞同学退学了，就是和帝维斯老师似乎有什么的那位同学，说起帝维斯老师，他也辞职了，接替了牧大人的位置，没想到他竟然那么厉害，听说……”

“阿锦！”司九神色柔和，“我会回家一趟的。”

司韶锦愣住，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看他：“真、真的？”

“嗯，不过不是现在，你好好照顾自己。”

司九抬起头：“我该走了。”

“什么！”司韶锦条件反射的拉住司九，“哥！”

暴雨还在下个不停，司韶锦同样抬起头，一艘宇宙战舰落下，大片的阴影遮在他们头顶，挡住了暴雨，挡住了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