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把他的红脸,戏谑道:“有你的啊,赛车没白练。哥以后不开房了,把钱都给
你,你给哥开飞车,带着哥爽。”
“哥,刚刚那些人……”
“嘘,”我摆了摆手,不用阿虎提醒,这两辆车的车牌我见过,“是郑家的保
镖。”
阿虎怒道:“我操他妈的,郑荣是什么意思,当我们好欺负吗。”
我倚靠在酒店外的门柱上,掏出根烟点上。门口的迎宾小帅哥眼睛时不时往
我这儿瞄,要不是阿虎开的这辆保时捷,估计早过来赶人了。隔着腾起的烟雾,
我眯着漫不经心地看向他,他的眼神由戒备到飘忽,随后不自在地转了转头,没
忍住又往我这儿看,两只耳朵通红。
我满意地勾了下嘴角,“难道我们不好欺负吗?没权没势见不得人的私生子。”
阿虎一噎,我满不在乎地继续用眼睛调戏小帅哥,“虽然你我手上大大小小
有些产业,但就凭那些个芝麻大小的东西能和人家斗什么。他郑家随随便便一句
话,弄死我们,还不是像碾死蚂蚁一样容易。也别指望张家能给我们出头,咱在
外头只要不惹大事儿,他管我们死活?”
“那我们就这么让人欺负啊。”
“别玻璃心。他爱跟就跟呗,你看今晚你不还是甩了人一屁股吗。”我也不
担心阿虎分不清个好坏来,我能做的只是告诉他我们手上的筹码并不足以对抗现
实,“他大概对我出来搞男人有些不爽,你看哥不照样搞了个痛快。他爱折腾随
他去,我们也没啥损失。再说,他不敢明着对我怎么样。”
郑氏总裁不满新婚丈夫,和前夫纠缠不清!
我光是想着这标题,就起一身鸡皮疙瘩,一支烟抽完,我拍了拍阿虎的肩膀:
“辛苦你了,去开房睡吧。”
“哥,不回家啊,那男的不是走了吗?”
我和阿虎有个固定住处,本来我也想回的。可是眼前的小鱼儿上钩了,酒店
制服裤撑起的臀部曲线诱惑着我,美色当前绝不能错过,“不回了,你哥的夜生
活正要开始呢。”
就这样,接下来的一个多月,我陪着郑荣玩起了你追我躲的游戏,我没受多
大影响,被迫换着地儿逍遥自在别有一番乐趣。阿虎则被那方派来的人员激起了
斗志,磨炼得车技更上一层楼。
终于,某个星期,后面的小尾巴通通都不见了。这段被人跟踪的时间比我以
为的要短多了,我再一次高估了郑荣。
郑荣的事成了我恣意快活的日子里消失的小插曲,但我又不想哪日人家心血
来潮再弄这么一出膈应自己,于是拎着张虎飞往某个热带海岛小国,快快活活地
过了冬,后来干脆连春节也一起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