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的举动,对文锦似乎毫无影响,他笑容不改,神色镇定,“阿栩,有空我们叙

叙旧。”

“叙旧?是不是张晋远的鸡巴不够粗,没操爽你?行啊,晚上洗干净了在床

上等着,用我的大鸡巴给你的小骚穴好好疏通疏通,这么久不见,它也想你了。”

曾几何时,我在床上对文锦体贴入微,舍不得说一句贬低人的荤话,像个宝

贝似地护着。此时看他脸上终于被我击散的笑容,我并无快感,只觉无趣。

十八岁那年我还没有驾照,周衍晨出国当天,我被反锁在房间里,砸个窗户

后才爬出来。

那时候的张耀还有个人样,他妈是个舞女。直至病死,老头才接他回张家。

他和我的关系不好也不坏,比张晋远倒还近一些。我对张晋远直呼姓名,对他还

是能叫声三哥。

老宅在人迹远至的城东别墅区,大概是老头交代过,没人敢给我开车。凭我

一个人是不能赶到几十公里远的城南机场,也亏了张耀二话不说拿起钥匙载我出

去。

车祸就发生在去时的路上,我们没出事,前面几辆车撞在一起,车头冒起浓

烟,车辆开不动,交通自然堵塞。

“张栩你下去做什么?还有十多公里,你跑过去周家少爷早走了。”

“不是,三哥我去救人。你赶紧报警,对了,记得叫救护车。”

我推开车门,朝出事的几辆车跑过去。我妈生前是个医生,我说不清那会儿

的感受,平日里自己一条小命珍惜地要死,那时是真什么也没想,脑中唯一的念

头就是别让我妈在底下知道我是个见死不救的孬货。

其他车上也陆陆续续过来些人,出事受伤的人被抬得七七八八,我指着其中

一个晕过去的青年对张耀说:“三哥,你按着这人的伤口,用点力,记住别移动

他,能止血就好。”

自小耳濡目染,一些基本的急救常识在这关键时刻断断续续从脑子里蹦出来,

别说,还真帮了大忙。

那日我毫无意外地错过了周衍晨的航班,而文锦的出现就是因为这场车祸。

我妈死后我早就无心学业,大学是老头走关系给我塞进去的。

九月开学不久,一身蓝白色高中校服的文锦拿着束百合和俗气的大红色锦旗

出现在学校门口,不在乎四周聚集的目光,嫩白的脸上干净清秀。看到我时,清

澈的眼里瞬间犹如星子般闪耀。那一刻我闻到了爱情的味道,如同当时,文锦怀

里我妈最爱的纯洁百合香。

文锦不知道我张家私生子的身份,只以为我是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大好少

年。他说我救了他父亲,以后他的命就是我的了。

我忘记了当时被救出来的人里是否有着和文锦眉眼轮廓相似的中年男人,或

者说当时情况紧急,我压根没注意那些被抬出来的人。至于以文锦贫苦学生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