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弟弟,就把我抱到了他床上。身上的束缚在张晋远第三次射精时就解除了,我
被做到手软脚软,懒得挣扎,只想省点体力跑路。
“弟弟,听话张开嘴给哥哥舔舔,量量你最爱的大鸡巴。”
人生第一次被操到头晕眼花,其实身体上的感觉倒还好,张晋远的技术没话
说,除了鸡巴大了点开始承受的时候有些吃力,后面确实是爽到没边了。但是,
张晋远到了床上哪里来的戏路,一套又一套的,话又多得要死,我神经绷得几乎
断裂。
张晋远明明是很爷们的长相,床上鼓着肌肉汗湿淋淋的样子也是性感狂野的。
然而,这话一出口,就满满都是淫弥的味道,骨子露着色情,黏糊吧唧的情话一
句接一句。而且对自己的恶趣味,他浑然不觉羞耻,且该死的执着,什么好哥哥,
最爱大鸡巴哥哥……
一套接一套,我被折磨到现在已经是精神涣散,张晋远还要硬撑着即将高潮
的状态让我给他量鸡巴。
说什么后面的小嘴量的不准,上面的小嘴也要好好量量,我现在满屁股的精
液是假的?
“……你还了郑荣的东西,我就答应你。”亏得我还能想到这出,脑子总算
没被张晋远操傻了。一码归一码,这次的损失巨大,虽然是我蠢在先,罪魁祸首
是张家无疑,这关系乱地我头疼,但是终究郑荣的损失也是因我而起。我今天总
不能白来这一趟,最后至少要扳回一城,而且我有信心自己能做到——床上被操
出来的信心。
我操了那么多男人,到了床上,男人的话里有几分的真,我自是不信的。
但是,张晋远是个例外。男人下身充血的时候,想表达的是肾。张晋远这个
玩意儿,到了床上好像打了身体某个开关,那股恨不得掏心挖肺的痴汉劲儿,我
愣是看得触目惊心。
大概,我的信心就是从这里来的。
起码这狗东西说喜欢我时,虽然表情很贱,但是眼里的东西比郑荣多了几分
坦诚。
我这一说到郑荣,张晋远的脸色无缝转变为阴沉,我居然能看出他在吃醋。
要是搁从前,除了觉得脸臭和高傲,我真想不出其他的。
我是不是要感谢他对我毫无遮掩的灵肉交流?
“你要了郑荣的东西,我、就不用还吗?我跟你明说了吧,如果今天张阔说
要让我再去和哪一家联姻,我也会同意。”
我能有什么筹码,手上的那些资产张阔能看得上?无非就是我这个人还能让
他在再卖一次,活成这副鬼样子也是我张栩的出息,“怎么,你以为我做不到?”
“张栩,你就那么在乎你那个前夫?”
这话酸的。
我冲他翻了个白眼,摊开了说:“在乎个屁,我刚和他断了个干净,你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