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前转过身子,问陈苟:“挺漂亮的小伙子,怎么就是小婊子了?”
陈苟咬了咬牙,呸了声,“屁,他妈的脱下裤子老子都嫌恶心。”
他脱裤子你敢操?陆放不还得给你弄层皮下来,我心中腹诽道,却听陈苟接
下来吐出信息量更多的内容。
“这个小婊子就是那个金刚芭比的儿子,叫金什么来着,对了,叫金钰。他
老子变态就算了,这他妈的儿子也不是好东西。我那天回去这小婊子正缠着我们
家陆放不放,陆放不理他,他妈的就来膈应我,拐着弯说我哪哪都丑,腰不是腰,
腿不是腿的。他妈的最恶心的是,晚上死赖在陆家不走,回头就溜我和陆放房里
来光溜溜地躺床上,恶心地我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这简直是神操作了,我错愕地问:“后来呢?”
陈苟傲娇脸,“我们家陆放直接叫来他老子,小婊子就光秃秃地被他老子拎
走了,嘿嘿嘿……”
“操,别笑了。”我制止二狗子的桀桀怪笑,问,“最近张晋远和陆放在一起
的时间多不多?”
“唉,你这一说,还真是。那个小婊子就是张晋远送来的。还有他老子那个
女装变态,后来也来过几次。他们一碰头就在书房里嘀嘀咕咕地一谈就是半夜,
这个金易来路不正,我都有点担心陆放会不会出事。”陈苟一顿,反问,“张栩,
你问这个做什么?你不是对你们张家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得劲吗?”
我在心中感激二狗子对我的不设防,嘴上轻描淡写地用“好奇心”三个字敷
衍过去了。
“我还纳闷金钰这个假洋鬼子怎么找到这儿的,原来是出了个汉奸”,陈苟
指了指某个方向,我没回头却知道他说的是谁。
陈苟换了一张八卦脸,“张虎是怎么回事?上次小婊子和他老子来陆家吃饭,
你那个大哥居然把你的小跟班一起带来了,我还想着你是不是也过来,回头一琢
磨,好家伙。张栩,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张虎叛变了?”
“别说得像个谍战剧似得,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摆了摆手不在意道,“我不
耐烦他了,他回去跟张晋远也是合适。”
“拉倒吧你,”这次却没被我糊弄过去,陈苟脸上带着几分严肃,说:“张栩,
你最近很不对劲,圈子里说你不玩了。我原先还不信,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很反常。
你说,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能帮我一定帮。”
我一怔,瞬间觉得眼前这张“狗脸”怎么看怎么顺眼。我伸出胳膊勾下二狗
子的脑袋按在胸前,使劲儿地揉搓一头的“狗毛”。这时,身后传来张虎带着不
确定的声音,打断了我和陈苟间融洽的气氛,“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