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我便知道阿栩对张晋远上了心。关心则乱,也难怪张晋远不打算向你说明情
况。这个疯子真是舍不得你受任何苦。这辈子有他护你,我也放心了。”
我心里发酸发软,因而忽略了这一刻文锦眼里全然的关怀以及一闪而过的决
绝。
“阿栩,你听我一句话。今天我说的事情只是为了你有个心理准备,来应对
之后的事情。但是,你千万别参与进来,因为这趟水实在太深了。你要做的就是
相信张晋远,好吗,阿栩?”
文锦抓着我的手十分用力,我皱了皱眉抽出手,嘲弄道:“你觉得就以我现
在的能力能插什么手。”顿了顿,最终还是说:“谢谢。”
很久以后,我回想起这日的事情,如果后来文锦没提和他一起吃顿饭,后面
的事情是不是就不会发生。
这日约的地方在南城老区不起眼的一家茶座,说是茶座,吃饭喝酒喝茶一套
服务,非常便(biàn)宜。说实话,眼下的这种情况,文锦邀饭,我原是想拒绝
的,毕竟我需要时间来细细琢磨所有的事情。只是对于文锦眼底的恳求,我暗叹
口气,罢了,以后大概是不会再单独见面了。
意外就发生在用餐途中,两个服务员打扮的男人进来。我一抬头便看到一张
熟脸,待想起来人是谁时,黑黝黝的枪口已经分别抵上我和文锦的脑袋。
其中那个眼熟的男人在控制住我和文锦后,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少爷,
人找到了。”
是大雷,周衍晨的贴身保镖。
从包厢到被人控制坐上车子,总共不过几分钟的时间。之后戴眼罩捆手脚堵
嘴巴一溜儿熟悉套路,除了一开始因为意外而受到的惊吓,后来文锦和我同样配
合着周衍晨的人行动,没有自乱阵脚。
漫长又沉默的车程后,我被人反扣着双手推着往前又走了一大段路。视线被
眼罩遮住,脚下踩过的粗糙感伴着砂砾被碾压过的沙沙声,身边还有另外一道被
推着往前走的脚步声,是文锦的。
直到被人带进某个地方,又被推倒在地,眼罩才被摘下。我看着眼空无一物
只有四面土墙和一扇窗户的屋子,视线又回到同样被按倒在地的文锦身上。他对
我摇了摇头,想来也是对这突然的状况毫无准备。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幸而夏天已至,气温还算喜人。我和文锦双腿双脚被
绑,最后挣扎着起身在一处墙边坐下。文锦冲我安抚性地弯了弯眼睛,此后静静
在身侧坐着,低着头像是在思索什么。
我则一直在想,周衍晨这次又要做什么?心中的不安在漫长的等待中越演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