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可想而知,那天早上他在录音室里接到温晌电话的时候有多惊喜。
刚接起来,那边连个喂都不说,劈头就道:“我现在在你们这儿高铁站。你在哪呢?我去找你,中午一块儿吃饭。”
一如既往领导突击视察般的语气,压根儿不问他方不方便时间合不合适。
胥河被她天降般的到来冲昏了头,愣了一下才忙不迭说了位置。
“知道了,马上到。”
那边说完就挂了,通话时长不到十秒。
胥河挂掉电话就产生了类似小学生要把暗恋对象偷偷指给朋友看的心情,来回踱步想着待会儿怎么把常疏明介绍给温晌。
正常地介绍一下,再稍微递个隐晦的眼神她肯定就能明白什么意思吧?
对,肯定没问题的。
约一小时后,他和如及时雨般到来的温晌热烈拥抱,在一一给她介绍过录音室众人后,发现常疏明不见了。
听布布说是去卫生间了,也好,胥河打算先跟温晌稍微交代一下基本情况,免得这人心思太粗到时候不明白他的意思。
俩人站到阳台上,随便聊过几句后,胥河清了清嗓子:“我有事跟你说。”
温晌闻言把手机息屏揣进了兜里,抬头,“说。”
“我前几天去算卦……”
“算卦?”
“咳,这个不重要,总之就是,算卦的大爷说,我要谈恋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