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河这次学乖了,不问了,径自抽了两张纸要给他擦干净,结果才碰上,常疏明就腿一软又摔回了他怀里。
胥河扶着他,仍然没想到直接原因,还在感叹自己有先见之明,“看吧,我就说了。”
结果还是把人抱进了卧室去。
他眼睛一扫感觉自己看见了点熟悉的东西,于是又把视线稍稍转回去,是一张他的cd,压在一本书下面。
是他全部三张乙女向cd里尺度最大的那张r15,就放在他的枕边。
那,那个录音室里的失误果然是……
昭然若揭的事,胥河不自知地红了耳根,心念一动便又凑上去亲吻他,轻而缓的,温柔得缠夹不清。
常疏明不知就里,倒是全然顺从地接受了,且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脖子,不出声,也不放手地看着他,眼睛湿漉漉的。
胥河大致懂了一点他不开口时要说的话,他会意地学着先前常疏明撩拨他的样子去撩拨他,但他在这方面实在是个笨学生,别说什么举一反三,他连照葫芦画瓢也做不好——即便已经在沙发上折腾了一番,不被要求的话,他还是不敢去做亲吻以外的事,而且就连亲吻也还是老样子地局限在脸上,到耳朵已经是极限了。
说不清为什么,常疏明对他做什么他都觉得合情合理,但要他反过来对他做就会莫名觉得非常流氓。胥河反思了一下,觉得问题还是出在常疏明脸上——他实在长得太像未成年人了,即使喝醉了酒,把那双宠物式无辜的大眼睛笑着挑起来,也只是像个叛逆的早熟高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