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简,有些事命中注定就该发生,别太执着了。”
简榕欲走的脚步骤然停下,就像按了暂停键,气氛安静得有些诡异。就在方教授想出声打破沉默时,简榕轻飘飘的一句话让他心头一颤。
“我活着,就是为了赎罪。”
口袋中的电话震了许久简榕才反应过来,掏出手机,看到来电人才想起今天还有另外一件事。
“弗兰克。”
“嘿!我亲爱的简,你不会忘了来画展的事了吧!你要食言了吗?!”电话那头传来热情洋溢带着洋味儿的中文,简榕扶额,他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
“抱歉,我下午过去。”
“ok。i。'll wait for you,honey。ua!”弗兰克隔着电话送来一记响亮的麦吻。
简榕:……
骆临川告别蒋轻云从医院出来,特意回家换了身商务正装。衬衫熨得见楞见角,领带仔仔细细地打了个温莎结,皮鞋擦得锃亮,连腕表和袖扣都精心搭配,确保万无一失没有一丝瑕疵和违和。万万没想到的是,b市拥堵的路况给了他一记下马威。
骆临川望着眼前堵得一望无际的车流,烦躁地砸了下方向盘。画展4点半就结束,现在已经2点20分了,说不定他堵在路上的时候,诺兰已经出现在会场,等他再磨磨蹭蹭开到那,估计人都走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