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尧勋岂会是那种被人随意揉圆搓扁的人,被强吻的一瞬间狠狠地咬向安德森探入口中的舌头。
“嘶……”
安德森早有防范才没被咬得太狠,要不然这一口下去舌头还不当场断掉。即便如此舌尖也是尖锐的一痛,血腥味窜入口鼻间,疼得安德森鼻子犯酸,眼泪差点飙出来。
李尧勋想趁人吃痛之际挣脱钳制,可安德森哪里是肯吃亏的人,掐着他的双颊让嘴巴无法合拢,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叼住李尧勋口感尚佳的唇瓣。
“嗷……!你个混蛋……疼!”李尧勋瞬间觉得自己的下嘴唇快要被咬穿了,妈个鸡的!疼死老子了!
安德森有意放人,李尧勋终于逃离他的禁锢,气喘吁吁两脚发软差点站不住。抬手擦了擦嘴,手背上留下一行血渍。奶奶的,都出血了!
“小牙还挺利。”安德森转着舌尖,吐出一口血沫。
李尧勋觉得自己跟这个人无法用正常方式交流,丫就是一无赖。
“怎么样,我之前的提议,考虑考虑?”安德森领口微敞,鼓胀的肌肉将衬衫绷紧,积蓄的力量让李尧勋觉得只要他拒绝,下一秒安德森就会冲上来拧断他的脖子。
李尧勋压根儿不想跟他对话,觉得今天来这纯粹自取其辱,上了这个大尾巴狼的套儿,丫就是来看他笑话的。
整理好衣服拉开包厢门就要走人,却被安德森的话逼停了脚步。
“答应我的提议,说不定我心情一好,还能帮你扰乱一下视线。不过你也没多少时间了,依骆临川的头脑和人脉,想调查什么易如反掌,到时候可别怪我不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