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李尧勋内心纠结万分,周末休息的时候还是巴巴跑来给人家装网线。这几乎已经成了他的一种奴性,不管简榕愿不愿意接受,就是控制不住想对他好。
李尧勋带着个一次性口罩遮住嘴上刚结痂的伤口,免得徒增解释。
“尧勋,你感冒了?”
“热伤风,没事儿。”李尧勋闷闷道。
简榕不知道什么叫热伤风,李尧勋告诉他就是空调病。简榕心领神会没给他开空调,把李尧勋热出一身白毛汗。
网线装的挺快,试了试速度还算可以。简榕连忙拿出箱子里的笔记本电脑查看导师的邮件,还好没有过期。
李尧勋坐在一旁趁着简榕不注意,掀开口罩一声不吭地喝水。先前埋在他心中的纠结与困惑如雨后春笋破土而出。他好想问那天晚上骆临川是不是来找他了,可他又不知道怎么开这个口,抓心挠肝得快要难受疯了。
“尧勋你没事吧?”简榕用余光瞄着坐在沙发上翻来覆去的李尧勋,担心他是不是病情加重。
李尧勋心说,他不舒服也是活该。谁让他见了简榕就怂,想问的话全都憋在嗓子眼里,生生把自己堵死。
最终还是简榕先开的口,给李尧勋递了一个台阶。
“尧勋,为了我的事,让你费心了。”
李尧勋苦涩一笑,这哪是我费心,分明就是骆临川和安德森合起火来坑他一个。
“骆临川邀请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