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伯父怎么没事?”
“大概是因为哥哥不是爸爸亲生的吧……”
骆临川了然,“所以你决定了?”
回望骆临川,简榕郑重地点了点头。
另一边的洗手间,毕维斯用温毛巾轻拭着简樱的脸颊,将爱人拥在怀里不断亲吻安抚,“亲爱的,你今天很奇怪。”
“我知道,可我就是忍不住……那个叫骆临川的孩子,他真的太像简枫了。不是长相,而是行为举止。”
“亲爱的,你是不是太累了?”毕维斯有些担忧。
“不,不是我的错觉,是真的。”简樱摇头,眼泪又要夺眶而出。
“ok。听我说哈尼,不管不是错觉,有什么问题我们吃完午餐后再说好吗?小榕好不容易才回来,你不想让他连饭都去吃不下去吧?”
简樱点点头抹了把脸,深呼吸调整着情绪,“你说得对。我很快就好,没事了,没事。”
一顿饭吃得各怀心事。
午餐过后,可是因为心情起伏再加上吃得有些杂,简榕的胃有些难受。没有声张,只是抱着水杯不停地喝热水,顺便思考怎么和妈妈开口说骆临川的事。他不想把气氛弄得太沉重,也不想再看到妈妈哭,可思来想去还是不知怎么讲才能不让妈妈掉眼泪。
今天阳光正好,晒在人身上暖融融的。简榕裹着件宽松的毛衫,坐在门前的木台阶上出神,简樱看着儿子单薄的背影心疼不已,自己这些年对他关心的的确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