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像是他的作风啊!
他做事,三个字:稳准狠。不像郑篱喧,做什么事都慢慢吞吞的,差点就能把人憋死了。而他不是,有意义的就做,没有意义的就不做,能一分钟解决的事就一分钟,多一点他都觉得浪费,就像那种得了绝症的小青年一样,抓紧时间干有意义的事,然而,对于他来说,这个世界,就没有意义,更别提什么事了。
周栗越想越觉得诡异,然后又拿出手机,对着那张调过的照片看了好久好久,手按在删除键上,却又突然感觉莫名其妙,最终,还是没有删了它。
于是,那张照片就一直静静的呆在他的相册里,安然无恙。
天挺蓝的,草也挺绿的。
大概过了好久,周栗才去慢吞吞的站队,但心里还是对那堆保温杯念念不忘,留有一丝丝执念,与其说他是对那堆保温杯有执念,还不如说他是对这其中含有可能性的某个有执念,其实他也就想知道哪个是杨暮淮的而已,这样也方便他往里头下药什么的。更方便他曝光教官那点小癖好。
想着想着,他的嘴角又一次脱离了他的脸,然后又窜到了太阳身边,然而太阳兄嫌嘴角一上一下的麻烦,干脆就把嘴角留下了,甚至还和他的新朋友嘴角兄悠哉悠哉的打起扑克牌来。
“四个二!”
“王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