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上的伤已经好了,虽然看起来很严重,其实不痛了。”陆漾起捉着他的腕子往外带:“这样,等我洗完澡你给我擦药好不好?”
钟泽这才点点头答应下来。
陆漾起洗澡的时候,听着钟泽守在门边的踱步声,怕他等急了,囫囵冲了个战斗澡,连水珠都没擦干净,赤着肌理分明的上身直接出来了。
跌打药酒这些天买来一直没擦过,膏药也没贴,就是怕钟泽闻出味道来。这下,钟泽盯着没开封的药酒,眉心紧蹙着。
“擦吧。”陆漾起横跨着反坐在椅子上,他把手搭在椅背上垫着下巴,整片后背暴露在灯光下。他的神色平静极了,比无波的古井还要沉寂。
钟泽拧开药酒倒在手心摩擦,等手心热烫了再倒上一些覆在陆漾起的后背上。他不敢使太大的力气,怕他疼,更怕他疼也不肯说。
房间里没人说话,一个比一个耐得住沉默。
药酒的刺激和肌理摩擦带来的温度攀升,一寸寸灼烧着陆漾起的后背,比燎起的火星还要灼烫。
钟泽站在陆漾起背后,倾身替他擦药酒,偶尔会观察他的表情里有没有表现出难受。然后通通没有,陆漾起只是闭着眼,安静的样子的和睡着了一般无二。
“师兄”钟泽叫他。
“陆漾起”又换了个称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