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都好的”,他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左言,也好的。”
傅络笙不忍告诉他,人年纪大了,听不得悲欢离合,更听不得生离死别。
“怀瑾这孩子,跑的没影了,你要是见到他,让他给我赔礼道歉来,我这是没见到他,见到他非打他不可。”
傅络笙苦笑,“他怎么惹王叔了。”
“当初借我的厨房表白,结果一晚上过去我店里跟遭贼了一样杯盘狼藉的,我都不知道年轻人表白这么大阵仗。”
傅络笙脸色一变,“怎么在厨房,又怎么”
“谁知道哪,他头一天给我打电话,说借我的店一用,我就应了,钥匙全给他了,结果这货把我们两个小丫头全打发放假了,自己关了我的店去郊区那小山上抓鱼捕虾去,回来又整一堆野菜野果,全是刚从地里□□的,给我厨房弄一堆泥,这就算了,半夜了他给我一通电话,叫我过来教他做醉虾,就是仗着我疼他就欺负我。”
傅络笙眼眶发酸,原来是为他准备食材去了,就因为他逛超市时说了一句超市里的菜不新鲜,虾不鲜美。
“还没见过他这么用心,我也上劲了,独家秘诀我都没藏着,全给传授了,他说还得再借一天,让我第三天来,我看那地上一堆垃圾也懒得自己收拾,想着他干脆用完给我整干净了再还回来,于是我就应了呗。”
王叔喝了口茶,“结果第三天你猜怎么着?”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