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霏承不知从哪里又变出来一支没用过的毛笔。这是一支羊毫,书法最重笔力,羊毫柔而无锋,书亦柔弱无骨,故历代书法家都很少使用。他平时用的大多是紫毫,这一支也不知道是谁送的,做工倒是精美。
他解开左融睡衣的扣子,让他的胸膛袒露在自己面前,然后拿起床头的酸奶,打开盒盖。
左融正好奇他想干什么,就见那人用毛笔蘸上了浓稠的酸奶,还在盒盖边缘舔了下笔。接着,胸口就感到了一阵凉意,柔软的羊毫带着酸奶落在他的皮肤上,奇妙的触感瞬间带来一阵酥麻,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再看孔霏承,人家正专心致志地运着笔,仿佛真的是在创作一幅传世名作。
笔尖划过敏感的乳尖,左融感受到成倍放大的快感在体内蔓延,嘴唇都微微张开来。
皮肤不比宣纸,酸奶也不像墨汁那样有良好的流动性,孔霏承费了一些功夫才完成自己的大作。
“好啦,你身上写了我的名字,就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了。”他放下手中的东西,轻轻拍了拍左融的脸。
从自己的角度看过去字是倒着的,但左融还是轻易辨认出了那布满整个胸膛的“孔霏承”三个大字。舒朗刚硬的瘦金体倒是被这羊毫体现得圆润柔腴,不伦不类,却别有一番风味。
酸奶在空气中很快就挥发了水分开始干皱,皮肤也受到了细微的拉扯,左融觉得有些难受。孔霏承却在这时趴了下来,舌尖轻轻触到了他的乳首。
柔软湿滑的舌头轻轻舔舐着自己敏感的部位,左融大脑如同过电一般,顿时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