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边晚风轻轻地吹过耳边,走个十几米身边偶尔才会碰见从对面走过来的人,走到居民区的时候,人还稍微多一点,有坐在小板凳上唠嗑的,也有下棋的,但是人不多,一点也不嘈杂,离着五六米都能听见对方喊“将军”。
路灯把两个人的影子拉的长长的。
周可靠在路边的围栏上:“我记得从哪能下去来着?”
“再往前走一点,桥底下那块就行。”
周可点点头,继续往前走。
桥底下的台阶没有灯光,陈言把手机打开给他照着,到了桥底下的时候,周可不走了,歪着头皱着眉看着前面。
哪来的熊孩子,大晚上不回家躲桥底下玩什么。
陈言慢慢走到他旁边:“晚上没什么玩的,还不如冬天热闹呢,你来这想玩什么?”
“算了。”
说完,周可转身往回走。
其实他们溜达的不算远,沿着江坝这一溜,两个桥之间走快点也就十几分钟的路程。
周可脚底的步伐明显加快,陈言在后面跟着,想乐又不敢出声。
进了宾馆房间趁着还没开灯,陈言关上门想着一把把人拉进怀里,谁知道周可想的是一个转身先跳陈言身上。
俩人头回这么有默契,导致周可脑门直接撞陈言鼻梁上。
“卧槽。”
周可到还还说,陈言觉得自己鼻骨都要被这下给撞折了。
周可赶紧把房卡插进去,然后把陈言捂着鼻子的手拿开。
“我看看。”
陈言还保持着闭着眼睛拧着眉头的表情,周可轻轻碰了碰:“疼么?”
“别碰,疼。”
不过,幸好没出血,周可观察了一下也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形,大约过了二十分钟,陈言自己捏了捏,只有一点轻微的痛感,不摸不碰是没感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