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个想法出来的同时,谌一祯的脸,谌一祯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全都涌现在他眼前。
都是假的,全都是假的。
只要一想到这些,叶牧青就难受得直不起腰,他用尽全力打开房门,转身就蹲在了地上。
太痛了。
心口的位置随着呼吸起伏而痛,他拼命往下压,可是根本没用。
仿佛有一团“痛气”在他身体里游走,他压住心口,它就跑到嗓子,他压住嗓子,它有窜到胃,他按住胃了,那团气就又回到了心口。
叶牧青痛得倒在地上,张开嘴竭力呼吸,想这样把那团“痛气”置换出来。
好像真的有点儿用,躺了一会儿,终于不再那么难受。
失恋的人真像神经病。
叶牧青心想。
就是不知道他这能不能算得上是失恋。
这两天太累,叶牧青心情稍缓和一些就趴在床上睡着了。
梦里他又看见了谌一祯,摸他的耳垂,给他擦头发,跟他说别怕,说他很乖……
叶牧青哭着从梦里醒来,咬着被角闷声质问:“你骗人,你说我很乖,为什么不要我?”
相较起叶牧青的混乱,谌一祯就要冷静沉稳的多。
从发布会现场出来,他就上了去新加坡的飞机,交流访问。
工作的忙碌着实可以让人短暂忘却很多事情,他每天有开不完的会和看不完的展,回到酒店也是倒头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