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东强是谌深手下的老董事。谌深死后,谌一祯继承股权,并继任集团主席兼董事长,任东强第一个发声拒绝,要求召开股东大会重新选举,认为谌一祯不具备这样的能力。
任东强能这么强势,也是因为他手里握有的股份是其他所有股东加起来的总和,并且谌深在时,他是副董事长,谌一祯刚一上任就提上来另一个副董事长,分走他一半的权力。
他自然声音最大。
而且他一开始就不服谌一祯,想的是利用选举自己坐上董事长的位置。
现在任东强躲了起来,谌一祯已经报警,警察正在四处搜捕,可暂时还未能找到。
谌一祯一边想着怎么平这个五千万的大窟窿,一边想着怎么送任东强去吃牢饭。
在公司忙了一天,仍旧没有任何线索,晚上十点多,大楼里的灯接连暗下去,他也走出办公室回家。
到家时已经深夜,王妈还坐在客厅,谌一祯问她:“叶牧青出来了吗?”
“没有,房门反锁了,我把饭放在门口。”王妈摇摇头,“不过都没吃。”
谌一祯看了眼楼上紧闭的房门,脱下外套,一步两阶跨上楼梯。
卧室门口还放着摆好晚饭的餐盘,他蹲下身探了下,已经凉了。
房门如王妈所说,反锁了,他敲了两下,轻声哄道:“叶牧青,先出来吃饭,你饿了一天了。”
没有人回应他,他继续说:“你要不想见我,我去书房,你先出来吃饭。”
王妈这时也跟着来到楼上,端起地上的餐盘,“哎,都一整天了,一直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