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枝北听不懂:“什么?”
常奶奶:“格女人坏的很咧,男人也不是个好东西,看常今长的不像自己,就老怀疑不是自己的种。”
闻枝北看着照片,常奶奶又说:“还老打他,后来离婚了,被什么什么委警告了一下,孩子就判给了那个女人。这女人心肠毒哦,不敢当着邻居的面打孩子,就拿针扎他,那么粗的针哦。”
常奶奶抹抹眼泪:“我就是在垃圾桶捡到今今的,才这么大,好可怜,瘦的一把骨头。”
难怪!
难怪常今从来不提自己的父母,难怪他那么怕打针!
闻枝北的拳头一下子握紧了。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就好像有个人把他的心剖开,往里面浇了一勺沸腾的开水,烫的他眼睛发红,嗓子眼堵了棉花一样难受。
常今神清气爽地出来,想了想,掏出一件干净的衬衫穿上。对着镜子一看,显得脖子太长了,又换了件立领的,又衬的太白了,没什么男子气概。最后穿了个普通卫衣。
出来没看见闻枝北,常奶奶吃着闻枝北给削的苹果,说:“小伙子去给我们做饭吃了。”
闻枝北做饭的手艺相当好,当年已经是吊打所有练习生了,现在经过时间的打磨更加厉害,简直媲美业界大厨的水平。
五菜一汤,撑的常今直翻白眼,就这样闻枝北还不停手,不停的往他碗里夹菜。
“我都吃饱了。”又夹了一只鸡腿。
常奶奶笑眯眯:“吃嘛吃嘛。”常今闭着嘴,怕自己一开口饭就从嗓子眼里跑出来:“真的……吃不下了。”
常奶奶:“小伙子人真好,做饭好吃,人也长的好。”
常今:“是啊,阿枝……我是说他,以前就是最会照顾人的,对谁都特别好。”
闻枝北:“你还是叫我阿枝吧。”顿了下又说:“我以后会对你更好。”
常今:“……”
他咽了口口水。觉得今天像做梦一样,他和奶奶,还有闻枝北坐在这里,一起吃饭聊天,还可以叫闻枝北的名字,还能够听见他说要对自己好。
这真的不是梦吧?他把手伸下去一掐大腿,疼!
窗外的光很吝啬地从小窗户照进来,斑斑驳驳地落在闻枝北的脸上。他转过头,对着常今笑了。
第二天。
郑忻斜着死鱼眼:“你说什么?你要去找骆……骆什么玩意儿?”
“骆诚诚。”
“啊对,你找他干嘛?”
闻枝北:“我想问问他,当年到底是为什么解散了德人的练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