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错综复杂得像八百个中国结一样的人际关系,终于还是在一个月后把他们俩凑在一个宴会上。
年轻人们的国王游戏总是玩得很开,然而一次失败的暗箱操作直接让热烈气氛沉入马里亚纳海沟。
当众热吻一分钟,对在场的任意两个人来说都不算难——除了他们俩。
肖杨坐在阴影里,郑宣看不清他的表情。
就大家要扛不住着这僵硬气氛的时候,郑宣长腿一迈,跨坐在肖杨的大腿上。
欢呼和凉气齐飞,似乎还有人小声猜测肖总会不会当众打人。
对方口中还留有酒香,唇舌纠缠的空隙,肖杨心想他好像很爱喝这个酒。
然后他伸手揽住了郑宣的腰。
有什么在失控。
两人在宴会中途失踪,再一同出现在宾馆。
事后陷入沉睡,郑宣不知道,有一个人在夜色里,与之前的粗暴截然相反地,温柔地吻在他的嘴角。
22
第二天郑宣醒来的时候,肖杨已经不在家了。
“如果我没休病假,那肯定也忙得跟条狗一样。”郑宣洗漱完,坐着轮椅到厨房,“獬豸,早上吃什么?”
“抱歉郑先生,冰箱里只有两个鸡蛋,我觉得您什么也做不出来。”
“……”
“人们在这个时候一般会说什么?喝西北——噢不,别把手放在电闸上……我是说,我已经提前为您订好了外卖,预计五分钟后上门。”
“很好,獬豸。”郑宣收回手拍了拍,“禁用语言功能,一小时。”
“请原谅我的小玩笑,郑先生……”
“闭嘴。”
吃过饭歇了一会儿,郑宣来到书房。